流民,还不行,怀之以柔确实能彰显出你的仁义,但是若无暴力手段,震慑一方,又如何让那些豪族臣服,在老夫看来,振哥儿,你之前的手段太过于温和了。”
叶兑老先生在军山和盱眙呆的久了,见惯了昔日朱振所作所为带来的好处,对于朱振到达淮安之后的种种温水般的行径,多少有些不理解。
他一脸疑惑的问道:“振哥儿,你不是那种瞻前顾后之人,为何到达淮安之后,变得如此畏畏缩缩。
须知,乱世当用重点。
你到了淮安之后,虽然杀了些人,但是多是些无关痛痒的官吏,而真正为富不仁的豪族,却一个都没有碰触。
莫非你有什么布置,或者难言之隐?”
听完老爷子的话,朱振起身,笑吟吟的看了叶兑老爷子一眼。
这次他是真心佩服叶兑老先生,不得不说,老爷子的胸襟确实宽广,眼里只有百姓和天下。
在朱振看来,大抵读书人在读了书,明白事理,做了官之后,就会成为有钱人的代言人。
至于百姓的生死,在他们看来,便如同那野草一般,即便是毁了一茬,明年开春还是能长出来的。
“淮安的形势与盱眙有所不同,这里民生凋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