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;怒而飞,其翼若垂天之云。
是鸟也,海运则将徙于南冥。
所以,淮安虽然好,但是若是事不可为,我们大可以迁徙而走,不必在这里厮守困境。
这一点儿,淮安的豪族是比不了的,因为你们的家在这里,根在这里,你们不能走,你们也走不了。
盱眙县伯入主淮安之事,我们足够关心,但是却不关命。
不知道,兄长是否认可小弟说的话?”
裕泽说的漠不关心,言语轻飘飘的,仿佛淮安局势与他们东瀛人丝毫没有关系,但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张素卿,他很希望从张素卿的脸上看出丝毫的紧张。
只要对方表现出丝毫的脆弱,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咬过去,撕下一片最为肥美的肉来。
淮安诸豪族,夹带里的好处可是十足的。
他们这些倭寇虽然在沿海劫掠,但是却只能喝点儿汤。
但凡是敢对淮安豪族的盐场动丝毫的心,淮安豪族的战舰就会打上门来。
这群人对抗起海盗来,比起官府更加拼命。
可如今形势变了,淮安的盱眙县男要打击豪族,那么这些豪族要想活命,就必须跟自己联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