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上去,还能如何!”赵二爷咬牙道:“虽然我们陷入了敌人的算计之中,但是他们都是些青壮,而你们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,只要能冲上岸去,堂堂正正的对垒,
未必不能赢,若是真的盲目逃窜,可就是真的没有活路了。”那亲信儿郎游着水,目光带着哭意,“不管如何,遭了敌人算计也好,敌人用军阵堵我们也罢,总归他们是一群没上过战阵的青壮,只要咱们杀上去,我就不信他们能撑得
住!无外乎咱们损失如何罢了。”
赵二爷也嗯了一声,脸色却并未舒展。
日头逐渐偏西,赵家儿郎逐渐在浅水处朝着赵二爷集中,而张灵凤也稳稳的站在岸边儿,在无数青壮的簇拥下,与赵二爷遥遥相对。
而那数不清浮在水中的符尸,已经没有人去在意了。
“二爷!”
然而,就在赵家儿郎们准备重拾信心,准备与岸边儿的将士们做过一场的时候,一艘灵活的渔船在山阳水军的追击下脱颖而出,朝着二爷的位置飞速划来。
其人遥遥的看着二爷心急如焚,忍不住大声喊道:“二爷,大事不好,常茂根本没去霍山,而是直接朝着咱们家的府库杀了过去。”
赵家众人猛地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