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礼,顿时大吵大闹,但声
息渐渐远去,被拖走。刘伯温兀自面色铁青,愤然道:“这都什么时代了?昔日煌煌大唐都成为历史,至于东晋更是遥不可及的旧事,怎么还有人生活在旧日的光辉里面?我规劝各位一句,真的
抱着旧观念不放,那是自取灭亡。”
陷入不臣之境地。从今而后,吾萧氏与王氏一刀两断,恩断义绝,老死不相往来!”
在座诸人默然片刻,纷纷表态附和刘伯温之言。
都是心明眼亮之人,绝非被叉出去的那种年轻鲁莽的后辈可比,自然能看得出刘伯温提点他们的用意。
围困朱振的事情如果成了还好,如果不成,替罪羊肯定是要有的。
一个赵家不够,那么就添加一个王家。稍稍顺了顺气,刘伯温依旧怒气未平,敲了敲面前的案几,愤然道:“诸位缘何如何冲动?朱振下淮安,乃是吴国公的意思,诸位若心有不甘自可暗中筹谋,设置拦阻之法
,却干出袭杀朱振这等愚蠢之下策?”刘淌见刘伯温咄咄逼人,一上来就要掌控全局,心里隐隐有些担忧,出言道:“伯温此言,未免过于谨慎。他朱元璋自己也是朝不保夕,如何有心思去管一个马前卒的死活。若是朱振死于淮安,那么朱元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