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胡莱闲聊了几句,这才问道:“胡家家主,你家长房也在应天为将吧?你会不会找机会坑淮安各家,好转身投靠朱
振吧?”见重返正题,胡莱面容一肃,慨然道,“王兄莫非不知,胡家与朱振有嫌隙?早前朱振在应天,便开始抢夺我胡家的酿酒生意,为此朱元璋偏袒朱振,还差点儿处死我那侄儿,此次朱元璋在应天被围,我在我那侄儿那也得了消息,只不过朱振实在势大,我依然不敢得罪他罢了,但是若是说我联合朱振坑害大家,那我是真的愚蠢,霍山一战
,我胡家儿郎死伤殆尽,至今还家家缟素,我为何帮他?”王家家主盯着胡莱看了半响,叹息一声说道:“朱振小儿,早晚会死于我等之手,胡兄不必如此难过。至于刚才之问,我也是出于谨慎,毕竟朱振小儿实在狡猾,我等已经
在他手上吃过一次亏,实在是不能再输第二次。”接着他又看向哈八十,微微摇头道:“这位哈大人,实话实说,这淮安的粮草,大多数都在朱振手里,至于世家虽然有些底蕴,大多数如同胡家一般,损失惨重,即便是凑
对于大军用度来说,也是杯水车薪。你还是另想他法吧。”
见王家家主一脸做做的表情,胡莱也不着急,反正鱼饵已经抛下,上钩是早晚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