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当下自有各自的管家上了哈八十的座船,驶离河湾,前往卸银的地点。看着那艘吃水甚深的商船缓缓消失在河口处,几个人尽皆齐齐松了一口气,虽然仍未免提心吊胆唯恐朱振从天而降,可毕竟银子到了手,无论交易是否成败,可都不会再
吐出来!银钱即将入库,郭桓一刻也不想再此地多待,与王家家主等人交换一个眼色,对胡莱和哈八十拱手道:“此间诸事,自有管事忙碌,本官今日迎接朱振那厮,实在是心力交
瘁、体力不堪,便现行回去歇息了,二位便在此等候,若是装船完毕,自可驶出河湾,顺江出海。”
胡莱一愣,这怎么行?
你跑了,我拿什么跟朱振交代?
当即不悦道:“知府这是何故?莫非银钱入库,吾等便成了两事旁人,连看一眼都懒得理会?”
哈八十跟胡莱一个想法,还指望着这件事能在朱振面前邀功,现在主谋跑了,此等大功其不等于拦腰一斩,丢了大半?
当即绷起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丑脸,忿忿说道:“知府居然如此看轻于鄙人?也罢,来人,将银船追回,咱们等详细测量过船上粮草之后,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!”
郭桓大为头痛。他倒不是当真看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