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奇道:“你小子刚发了一笔大财,把淮安世家的肚子掏了一空,怎么还心事重重的模样?”
能跟你说我让一个小娘们赖上了么?朱振暗叹了一声,只好说道:“初掌一省之权,眼前千头万绪,一片迷茫啊,做的好这淮安的百姓未必记得我朱振的名字,做不好便是遗臭万年。老先生,您不知道,我这
每天战战兢兢,夜不能寐,生怕耽误了淮安的子民。”
刘伯温呵呵一笑,倒是也能理解朱振的处境。淮安新制、筹建新式部队、筹建市舶司,都是万分艰难的重任,筹建部队什么的,对于朱振来说,非常简单,毕竟之前就有经验,而淮安新制和筹建市舶司,则是一件困
难重重的事情,虽说对于新制,之前朱振在盱眙算是已经有了经验,可是一省之地毕竟不似从前那般简单明了。
正所谓治大国若烹小鲜,一个不小心,便是天大的危险。
眼下的困境也算是看到了,之前在盱眙,更多的是军事斗争,而在淮安却是朱振要与握有真正财富和人口的世家做斗争,这本身就是一种困难。
况且当下,华夏连年战乱,不论是本土商人,还是域外商人,都不怎么愿意来华夏贸易,想着以商养淮安也是个难题。
真正有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