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正则言顺,你口口声声缴获敌资,是何道理?”“海寇既然该剿,为何不能以海寇的辎重以养水师?帝国百姓缴纳税赋,辛辛苦苦有多不容易,为何不能以敌养我,以战养战?您说我们是王者之师,可我要说的是,我们
更是人民之师。我不仅现在要靠倭寇以战养战,将来征伐东瀛,我还要以东瀛养我百万大军呢!你要是非要让我讲大道理,我就是看他们不爽。”
张旭气得胡子直翘:“庶子!”
一甩袖子,进船舱去了……
朱振叹口气,同样骂骂咧咧:“老东西,老顽固……”船队继续前进,等到驶进港湾,岛上唯一一座码头就在眼前。三三两两破败的舢板被遗弃,随着海浪起伏颠簸打着转儿,岛上已是浓烟处处,显然海寇在逃窜之前放火烧
毁了大部分物资。
等到再近一些,所有水师兵卒都呆住了……
码头附近的海水已经被鲜血染红,其状之惨,宛如人间地狱。张旭站在船头,浑身打颤,眼珠子都红了。一辈子生活优渥与学问打交道的大儒,往来皆是饱学之士礼义之家,这种惨状只是在书本上见到过,怎能有亲眼目睹来得震撼
?“禽兽,一群禽兽啊!毫无抵抗力的女人对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