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何待我的。胡家主,自忖,你可有我这般掌控全局的本事?若是做不到,还是早点打消这般念头,凭白
丢了性命,反而为乡间孩提耻笑,何至于此。”胡莱却鲜有的没有低头,反而划着船桨说道:“伯爷,你这境界与我是不同的,我没有站在您那个位置过,如何知道这般高位要战战兢兢呢?这话您说来,入我之耳,心里
顿感几分钦佩,可是这话由在下说出来,便感觉侮人耳朵。便像是一个乞丐,高呼富翁,有金银,你买不来逍遥一般。”
得。
听这话里面,是不是泛起来的酸劲,朱振心里明白,这厮相当大官的意图倒未必是真的,反而埋怨自己给了刘渠指了一条明路,反而将他放在一边儿,而心里有些失落。
不过,这胡莱也颇有有趣,敢这般跟自己直接提起此事,反而让朱振心里说不出的欣赏,起码比那些只敢暗中动刀子的人要强上许多。朱振只好说道:“那刘家与你不同,既要拉拢,又得在我的注视之下,否则谁知道会不会玩出上面花样?胡兄不必急切,难得的一个放松的机会,每日里徜徉于如此壮美的竹海,吹拂着这仿佛纯净悠然的微风,似乎风中都带着淡淡的清香,比在官场那污泥之中不知道要强多少呢?况且人常言,三十年河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