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场,相反心中还隐隐有兴奋之意。只要想想能将这么多世代盘踞淮安的豪族操纵与股掌之间,别提多有成就感了……
他面容肃整,看着场内诸人,说道:“本官幸蒙伯爷信任,在幕府担任西席,姓杨名勋,应天人氏,我想不少人肯定听说过我的名号。”对自己略作介绍,杨勋续道:“此次在朐县范围内共开辟盐场一十五处,其中除五处乃是淮安水师私产之外,余者十处皆会对外招股,每一处盐场分为百股,每一家上限为
三十股,每一股低价为一万两,有意者可自行竞价,在纸上填写自己的心里价位,价高者得。”
场内顿时哀嚎一片。
竟然是自行竞价,价高者得!
这一招实在是太过于阴损啊!到如今朱振在盱眙使用过的招数,已经被有心人了解到,并开始在淮安发散,其中的并不深奥的玄机自然众所皆知。价格给的低了,自然是得不到这个股份;可若是给的
高了,往往会变成冤大头。总之,只要你想得到盐场的股份,就必须给出远远高于实际价位的数额。
不过这底价尚算良心,并不是高的离谱。每股万贯,每块盐场的总价就是最低百万两,对于一个跨时代的的盐场来说,的确不贵。须知这盐场若是当真按照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