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杀人,那也是如喝水一般简单的事情。
在军中之所以表现的如此低调,只是因为他入伍参军,别无所求,一心只想封妻荫子,不负娘子的期盼。
但相对于荣华富贵,盛庸更看重娘子的名节。盛庸的鼻息间忽然喘出浓重的粗气,怒气勃发,咬着牙怒喝道:“你也配说自己是读书人,这般出言无状,口无遮拦,我羞与与汝为伍,若是你现在道歉,某还可以不与你
计较,若是再耽误片刻,某做出何事,某自己也不知晓了。”
即便是心中怒气勃发,盛庸依然保持着冷静。
可性格执拗的铁铉如何能认错?
旁边儿站着那么多袍泽等着看笑话呢,此时认错,将来自己还有何等面目在军中做事?
哪怕不在军中,不也要将铁家的脸面,丢到大江南北?是故,铁铉依然嘴硬道:“你让某道歉?若是某说错了话,诬陷了你娘子,道歉自然是理所应当?可你自己细细想来,你家娘子正值虎狼之年,你不在家中,我就不会去寻
其他汉子吗?说不得之所以劝你投军,就是有了别的野汉子呢。嗷!”
盛庸怒火烧心,如何还能冷静,什么大好前程,他却不再去想。男子汉顶天立地,若是连自己的浑家的名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