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是铁打的汉子,怎么能受这般屈辱?
他心里一清二楚,朱振强势,又占据先手,自己初来乍到,被架空很正常,是故哪怕是刚刚落地,被朱振羞辱一番,他也压制着心里的怒火。
一来,是对强者的尊重,二来,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
可现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若不是自忖武力值暴走,也未必是朱振的对手,他非得暴起杀人。
不过此时余通海铁青的脸色,也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,“朱振,安敢如此羞辱我,真当某之佩刀不利乎?”
“啪!”
正吃着青菜,满心欢喜的茹太素比杨勋站起来的还快,以一介书生之躯,直面堂堂巢湖统帅,昂然道:“放肆!汝也配在平章面前咆哮?不怕某治你犯上之罪吗?”余通海看着朱振自己未必打不过,已经让自己心里难受至极,如今一介书生都敢这般与自己咆哮,愈发的恼火到:“汝是何人?你可知谋士巢湖统帅,国公钦定的淮安行省
副平章!”
“呸!好一句国公钦定的平章!你问过淮安的百姓没有?”
“谋士国公的臣下,何须要那些贱民在意?”
“没有你口中的那些贱民,便是一口竹笋,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