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船头栽进水里去……好么,如此强大的船队、森严的军港,居然只人朱振?若是按照这个该死的兵卒所言,自己这个淮安行省的副平章,还真就没权利跑到淮安水师来撒野,朱元璋给的权利
不够啊。
余通海心中陡然升起一丝阴霾……
淮安水师,淮安行省,这两个部门都在朱振的掌控之下,那小畜生会不会干脆将淮安行省抽空只剩下一个空架子,给自己剩下个屁?
如此一来,自己这个淮安行省副平章就算稳稳当当的上任了,也已经被朱振给完全架空,手下很可能连一兵一卒一条船都没有,就特么一个光杆大帅……余通海越想越是心惊,也顾不得跟这个兵卒发飙了,他在船头拱手,大声问道:“某刚刚赴任,一头雾水,敢问淮安行省的码头又在何处?军港是你的,那么行省的港口总
归不能是你的了吧?”他算是客气了,可那个兵卒就是个棒槌,完全没有面对应天水师统帅的觉悟,不耐烦的喝道:“谁特么知道淮安行省的码头在哪儿?这里是伯爷的私港,最后警告一次,速
速离开,否则将尔等视为擅闯禁地,格杀勿论!”
余通海身边的余节恼了,大骂道:“杀无赦,格杀勿论!你特么还能不能整出新鲜一点的词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