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泰州有人犯上作乱?”郭沛霖下意识问。
“老爷,这事小的也说不清楚,要不我去喊个晓得内情的人来跟您禀报。”
“喊谁?”
“小的去喊海安的王千里王老爷。”
郭沛霖一边示意幕友们带道署的书吏衙役去安顿,一边惊诧地问:“王千里来泰州了?”
郭通急忙道:“城隍庙修好了,徐老爷打算明儿个去拜祭,前几天就差人知会了城里城外的士绅,海安那边的几位士绅也知会到了。听王老爷说顾院长和余老爷抽不开身,所以他一个人来的。”
盐捕营在海安操练,但那边只有梁九等武官,光靠梁九显然不行,所以郭沛霖上次从海安回来前曾委托顾院长、王千里和余青槐帮办营务,王千里到了泰州自然要来运司衙门禀报。
见郭通欲言又止,再想到城隍庙重建落成这么大事,顾院长和余青槐身为本地有头有脸的士绅居然托辞不来,郭沛霖意识到去清江浦这些天泰州不但出了大事而且有隐情,不动声色点点头,快步走进内宅。
没想到刚走进内宅左侧的书房,留守泰州的幕友杨先生便拿着一份公文跟了进来,看杨先生的神 色就晓得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“敬之,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