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发声:“助手,这次的传送怎么这么难受?加大力度了?”
没有回答。
舒展着脸部肌肉,冯亮作出一个又一个古怪的表情,一边追问道:“助手?”
仍然没有回答。
沉默了几秒,冯亮开始慌了——自从加入基金会以来,助手虽然不是有求必应,但从来不像麻烦的女人一样会不搭理自己,总会第一时间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但这次,助手却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。
“助手?!”冯亮慌了神 ,嗓音也走了调,“歪?!助手你在吗?!”
耳边是令他手足无措的死寂。
渐渐恢复了对于四肢的掌控,冯亮连忙坐起来,察看四周。
自己位于一个类似宾馆标间的房间里,两张铺着洁白劣质床单的床,墙角的一张小圆桌和两把椅子,一个掉漆的电视柜和一台老式彩电。房间里倒是有独立卫浴,但总得来说,这家宾馆的硬件条件不是很好。
一边分析着,冯亮站起身,下意识地伸手去够插在腰间的湛蓝玫瑰。
拔了个空。
冯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又去摸裤兜里的手机和折叠刀,又是一无所获。
是了,助手的本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