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魄比他本人更难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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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好后的纪司衍坐在君娴的对面,淡淡的问道:“有事?”
闻言,君娴指了指自己脖子接近锁骨的地方,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牙印:“小司衍,你说这该怎么办?”
纪司衍眸光微滞,他不慌不忙的回道:“司衍不知道,小妈,你说司衍该怎么办?实在不行,你要是想咬回来,司衍也是不介意的。”
他淡泊悠然的模样,君娴总感觉是一种对她的挑衅。
就好似那绑在砧板上的肉,明明死上钉钉,却依旧能够得意的对她说:“有本事你就吃了我啊?你来啊,你来啊?”
君娴磨了磨后牙槽,她突然抬眸,认真的问他:“你觉得这样刺激么?还是好玩?”
纪司衍垂下眼帘,他平淡道:“既不刺激,也不好玩。”但是他喜欢。
君娴眯了眯眸子,突然想将一切挑明,实际上,她也这么做了:“那是为什么?小司衍……你应该能听出我的意思 吧?”
闻言,纪司衍摇了摇头,他也不知道。
而且……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
这幅模样着实让人捉急,还真是油盐不进。
君娴也沉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