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娴懒洋洋的在温暖的被子中翻了个身,睡姿从平躺到面对着厉司铭而睡。
她闭着眼睛靠向厉司铭,纤细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,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似乎是还没有睡醒的关系,嘴里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。
“厉司铭……你怎莫现在才来,我好想你……唔……”
看似暴露深情的一句话,实则是在说梦语。
正所谓: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这还是厉司铭第一次听到君娴叫他的全名。
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听到别人叫他的姓名了。
大多数人都不敢直呼,更没有那个资格。
可为什么从她的嘴里听到,他不但不生气,反而觉得很好听呢?
手下“耍流.氓”的举止渐渐停了下来。
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,迟迟缓不过神 。
心底的冰冷与黑暗在悄无声息间渐渐变得透明。
厉司铭最终为自己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,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解释。
“今天太忙了,回来的比较晚。”
闻言,君娴蹙了蹙眉,她不是不相信,而是根本就没有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