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丫的声音,仿若一道惊雷,整个队伍都僵住了。
“小姑娘,话不能乱讲,沈流,沈侯是你哥?”县太爷眼珠子瞪得滚圆,僵硬扭过脖子,嗓子里就像卡了什么东西。
“沈流是我哥,但沈侯就不知道是谁了。”丫丫老实回答完,又请求道,“县太爷,求你不要打我娘好不好,我娘是好人,实在要打的话,你就打丫丫吧!”
县太爷咔嚓咔嚓又把头转向另一边,看向那被衙役架着的女子,这么说来,她便是沈侯的母亲秀娘?
苍天啊,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,一个雷劈死我吧,县太爷几欲昏厥,被师爷推了一把,县太爷才清醒过来,一个箭步上前就把衙役踹翻在地,随即搀扶起秀娘,自己则跪在地上,捣蒜似的磕头,自扇耳光:“下官糊涂,下官有罪,还请夫人恕罪!”
秀娘怔怔的,什么情况?
明明前一刻的县太爷还要打自己三十大板的,怎么这一刻反倒给自己磕起了头来?
秀娘虽然气愤县太爷昏聩,但她毕竟一个乡野女子,惶恐不安的:“县尊大人,您这是做什么,快起来。”
“你们也别站着啊,快过来……”秀娘的意思 是叫那些衙役把县尊扶起来,但那些衙役相互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