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天,罗家辉和他老妈都没把陈丽萍给等来。
这小子不满意了,觉得自己会落到今天这样男不男;女不女的境地,都是陈丽萍给害得。自己不好过,也不能让这个外地女人好过。
要死,大家捆在一起死!
“妈妈你去单位继续闹,一定要把陈丽萍给拉过来!”
“好的!”
到了厂部大楼,苗金花故伎重演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,哭诉浦钢厂毫无人性,单位的工伤职工都没人关心一下,啊啊啊;呜呜呜。
“吴幸福你是个冷血,我要控告你!”
有来大楼办公事的看了,都替吴书记抱委屈。他这名字是谁起的,简直就是一败笔吗,吴幸福,他一辈子哪里还会有幸福哦。
楼上吴幸福也早就听到苗金花尖利的哭闹,他现在是投鼠忌器,对苗金花来硬的不行,来软的没用,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一个电话,吴书记又把食堂的工段长给拎过来,劈头盖脑的就是一顿臭骂。“干什么吃的?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你还想干大事?无能;蠢货,饭桶!”
工段长哭丧着脸说,书记你看看我的脸,都被人打了,你在逼我;我只有跳黄埔江了。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