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好眠,早上还接到个陌生电话,说他是船厂,朝廷派来的大船现在就停在特区船码头,希望向涛去接收。
“好,下午就过去。”
出门去宾馆,向涛感觉肩上沉甸甸的。不是格鲁门公司的事,而是他身上又多了个项目,且又是他不懂的,向涛有些犯难了。
这么大一条船,光养护费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,还要养起码二三十船员,向涛想想就觉得头大。
到了宾馆,弗莱曼已经衣冠楚楚的等着了,两人下楼去了宾馆大堂咖啡馆的角落开始低声密谋。
其实他们俩真没啥好谈的,难点都被向涛在巴黎是解决了,今年的见面就是具体实施,商议交货收款的事。
弗莱曼说波斯人急需的雄猫战斗机零部件,他出发前已经用运输机送到犹太国的海法港口,还给了向涛一张提货单,说是拿着单子去海法港口,就能得到特殊关照。
“好的。”向涛把提货单小心的放好。
“向,感谢你为格鲁门带来意外的生意,而且好事高价的,希望你能多多帮忙,格鲁门设计不会忘记朋友。”
这种事光靠自己一个人蹦跶有啥用,花生顿一会一个制裁,这生意还怎么做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