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。
“行了行了,没听见我家三爷的吩咐吗?赶紧给我们准备一锅黄焖狗肉,迟了你吃罪不起!”常贵身旁的那位歪嘴男吆喝道。
“是是,你们先坐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回话之后刘老倌不敢怠慢,一路小跑着赶往灶房。
“等等,三爷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不想就在刘老倌快要进入灶房的时候,常福把嘴一撇,很是不乐意的喊道,害得刘老倌只好一路小跑着又来到了跟前。
“刘老倌,你这老家伙是越活越回去了,三爷我什么身份?来你这破馆子吃饭是看得起你,而你呢?就用这破不拉几的烂桌子招待我吗?去,把靠窗的雅座让出来,今儿个三爷要在那吃饭。”看着点头哈腰的刘老倌,常福鼻孔朝上的说道。
鼻孔不大,毛却不少,像冒出了杂草的地洞,洞黑草乱。
好恶心哦!
这一听刘老倌可犯了愁,如果坐在雅座上的是旁人也许还好办,可问题坐着的那人却是段虎,再想起以前的事情,老倌额头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。
“怎么,你聋了不成?没听见三爷的话吗?”歪嘴男瞪着斜眼大声喊道。
“听......听见了,可是三爷,那张雅座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