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不过,至于快刀斩乱嘛.....”
“这件事跟你解释太多你也听不懂,我简单点说,常贵是本地的乡绅,财大气粗,一旦闹腾起来,能掀了县警所的天花板,故而只能找俩替罪羊,来个神 不知鬼不觉咔嚓一下,皆大欢喜。”
“现在,懂了吗?”末了,段虎问道。
“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,这是陷害,光溜溜的陷害,我不想死,不想死!”二赖子撕扯着干哑的嗓门,怒火中烧。
段虎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,二傻子,终于懂了。
看了看窗户的铁栏的夜色,夜已深了,段虎出声说道:“二赖子,气大伤身,对你的伤势也不好,要不,再睡会儿?”
还睡?
老子特么刚醒好么?
老子不想睡觉,想吼吼!
吼这世间的不公,吼这人性的黑暗,吼......
嗖!
破风声隔空而来,二赖子脑袋一偏,身子晃悠两下,翻身栽倒在了草堆上,吼大梦去了。
看着昏迷不醒的二赖子,段虎冷笑一声,把手里捏着的小石块随便一丢,接着把眼一闭,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夜色渐渐浓了起来,段虎一动不动的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