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!皮痒等抽事小,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使用何等手段。
一想起那位令他又敬又怕的师父,段虎冷不丁打一寒颤,眼皮狂跳两下。
往事不堪回首,回首徒增伤感。
伤感的不是他人,而是自己。
都说师恩如山,师慈如父,但段虎觉得这话值得推敲,其他不说,就他那师父,尼玛,心狠手黑,拿他当牲口,能动手的绝不动口,关键还坑人。
自古都是坑爹坑娘坑师父,没见过师父坑徒弟的,可他师父呢?
日,真坑!
有时候段虎都在怀疑,究竟是自己犯贱,还是他那位师父变态,虐徒像虐畜,似乎能虐出快感。
应该不是自己犯贱,喜欢受折磨,嗯,应该吧......
这么想来,段虎的心情好了不少,在他眼里,尸刹虽然凶残,但更多的还是丑陋,比之他那位师父,似乎要温柔一点,也可爱不少。
呵呵,可怜没人爱!
怪不得会变态。
呸!
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后,段虎吐纳几口,略微调整了一下状态。
这点伤势放在常人身上,也许能瘫床数日,但放在段虎身上,毛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