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二十条小黄鱼拿来,这叫无债一身轻,上路也轻松。”
段虎的话像刀子,刀刀割肉,疼得曹满爆肝爆肺。
黑脸的话能杀人,杀人无形,杀得耗子不跪都跪。
曹满悲叹一声,天道不公,厚土不仁,既要亡我,何必玩我?
姥姥的黑大头,说话当放屁,刚才是谁玩得哈哧哧?
“耗子。”
曹满委屈的把头一转,“不理你。”
“不理拉倒,真把自己当回事了,什么玩意。”
曹满踮脚抖腿,对,我不是玩意,也别拿我当回事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相安无事最好。
“可惜咯。”段虎摇摇头,“本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于冥眼的事情,既然不领情的话......”
尾音拉长,这叫吊胃口,果然,曹满淡定不了了,轻快的转回头,开口就道:“虎爷,冥眼咋啦?”
段虎脸色一冷,“脸呢?”
“嘿嘿,脸皮薄吃不着,脸皮厚吃个够,为了混口饭吃都不容易,你说对吗,虎爷?”曹满顺嘴就是一套说辞,关键是没啥毛病。
少有的,段虎语结,一时没了下文。
这会儿,曹满也不害怕了,知道冥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