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碌爬了起来。
出了房门往堂屋一看,段虎乐了。
可怜巴巴的曹满,就着一身破衣服,双手抱胸弯腰曲腿,蜷缩着身子躺在两条长凳上,时而抖两下。
“耗子,不进屋睡床上,猫在凳子上舒服吗?”
曹满睁眼抬头,俩黑眼圈像烟熏似的,好黑,好浓!
曹满打个哈欠,浓浓的口气没熏着段虎,自个儿好悬闻吐了。
想起昨儿个夜里的经历,惨烈,悲壮,苦逼。
当时曹满是摸进了段虎那屋,可是呢?
扯鼾磨牙打屁,一样没少,鼾声似雷动,磨牙像磨刀,打屁如打鼓,还是九曲十八弯的连环屁,臭不可闻。
如果只是这样,曹满勉强还能忍受,主要是太累了,太困了,太乏了,倒头就能找周公。
问题是......
段虎太缺德,缺八辈子的老德。
嗜好一,喜欢光着身子睡觉,就是光溜溜那种,把曹满吓得,胯下一颤。
就一张床,不睡也得睡。
无奈,他加着万分小心和衣而睡,但总睡不深,害怕菊花一紧,贞洁不保。
嗜好二,段虎睡觉不安生,是极不安生,会打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