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段虎点点头,“听出来了,咕咕呱叫得挺响亮。”
伸手一拍对方的肩头,“走,吃饭去,人是铁饭是钢,饿了不是吃棒槌。”
出了胡同上了大街,段虎带着曹满径直朝刘记狗肉馆走去,等来到了馆子的门口,正好看见刘老倌在那抬着门板打算关门。
“刘老倌,天才擦黑怎么就急着关铺子了?是不是嫌赚的钱太多,想偷懒享清福啊?”段虎远远的喊道。
这话听着气人,特别是对生意不好的买卖人来说,更气。
换做是旁人,刘老倌理都不会理,野犬乱吠而已,尽管叫,叫够了就安生了。
面对段虎,他就是个话痨,“虎子,别寒碜老倌了,现在世道不好,生意难做,晚上连个人影都不见,哪来的买卖?唉......”
一声叹息,惆怅寥寥。
“叹哪门子的气?俗话说,人叹气鬼开心,没事要多笑,能笑的人才有福气。”
“说得好听,老倌一肚子的苦疙瘩,咋笑?”刘老倌没好气的说道。
寒暄两句,刘老倌瞅见了段虎身后的曹满,人胖个矬走路歪斜,没个正经。
“呦!这不是曹大队长嘛,老倌眼睛不好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