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,万万使不得,你是客人我是主人,哪能让客人帮忙呢?”刘老倌连忙推辞。
“虎爷,刘老倌说......”
说球,段虎的手黑着呢,不怕疼的尽管试。
连推带搡,曹满把刘老倌热情的请进了灶房,再晚点,他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。
进了灶房,把布帘一放,曹满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,外面的世界好复杂,黑脸好可怕,还是这安全。
帮着刘老倌把灶炉里的暗火点燃,曹满一边加柴一边嘚不嘚了起来。
“刘老倌,你说虎爷这人过不过分?自己有手有脚不干活,专门指使别人干活......”
话声未落,段虎的声音从门帘外传了进来,“耗子,虎爷的耳朵灵着呢。”
曹满一吐肥舌,尼玛,狗耳朵哇!
装作没听见,曹满接着说道:“不是有那么句话吗?有福之人不用愁,无福之人跑断肠,虎爷是有本事的人,也是有福气的人,不像我,没本事没福气......”
唠叨半天,火烧旺了,刘老倌端着狗肉笑呵呵的来到近前,“曹队长,我记得你和虎子的关系不太熟吧?怎么你对他......那啥呢?”
有些话不好挑明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