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还流着白沫子没醒来......
“哑巴啦,问你话呢?”
曹满狗眼一凶,臭泥鳅打个寒颤,吞吞吐吐的回道:“我......我们不打算追究对方的责任。”
这句话说得老伤心,臭泥鳅鼻头发酸,眼珠子转了两圈,最后还是落了下来。
刚才被揍的时候他都一直忍着没哭,唉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凉米线几人也哭了,没敢大声哭,只敢抽泣,一抽一抽的老委屈。
世上事无绝对,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臭泥鳅等人哭了个凄凄凉,曹满笑了个哇哈哈,伸手抹了把眼角,日,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好开心哦!
开心归开心,但这场大戏还需要一个结尾,曹满大手一扬,提高嗓门说道:“各位兄弟姐妹,各位父老乡亲,在曹某人的悉心审判下,本案已经圆满结束,时间不早了,该回家带娃的带娃,洗衣的洗衣,做饭的做饭,
都散了,散了吧!”
在曹满慷慨激情的话声中,一场荒唐戏落下了帷幕,围观看热闹的老百姓们,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,或说或笑,不大工夫走了个一干二净。
等人走得差不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