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低落了下去,碗里的油茶翻着油黄的色泽,扑鼻的香味中却又带出了几丝淡淡的惆怅。
刘老倌干咳一声,“咳咳,我这人也真是的,哪壶不开提哪壶,都成年往事了还提它干嘛?”
虎千斤也识趣的说道:“黑虎哥,你难得喝到了家乡的油茶,没有红糖粑粑怎么能行?你们先喝,我这就去拿粑粑。”
等她抬着满满一大盘红糖粑粑出来的时候,桌上的那碗油茶依旧未动,不过段虎的脸色却好了不少。
“来,尝尝我做的粑粑,看看味道怎么样?”虎千斤热情的说道。
段虎还未伸手,曹满饿狗扑食,五爪子一伸,抄起一块红糖粑粑就往嘴里塞。
主要是饿慌了,从早上到现在,就划拉了一碗米线,当时感觉挺饱,但撒了两泡尿后,肚子便开嘟囔起来。
时间拉长,嘟囔变成了暴躁,暴躁变成了咆哮,一声五脏饿吼,曹满得令出兵,倾力而为。
“小心烫!”
虎千斤刚喊出口,曹满一个崩子离地三尺高,比刚才还惨,烫的脸嘴变色,如口吞火炭。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曹满懂了。
......
“小满哥,红糖粑粑里面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