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更加浓郁了......
夜穹如墨,黑绸盖藤条盘根错节,一层堆着一层密密麻麻的,单单每根青藤上的荆刺就十分的麻烦,稍有不慎被戳一下,又疼又痒,比毒蚊子叮一口都还难受。
可不是嘛,不过片刻的工夫,曹满又是吱哇又是怪叫,就没消停过,手心手背都是血点,还有不少的血口子,就是脸上也挨了几下,又痒又疼,难受极了。
段虎一阵无语,这货可是地道的猪队友,坑人不说,连自己也坑。
那可是尖锐的刺疙瘩好么?拿手肉搏,咋想的?
不会找点工具吗?
段虎懒得提醒,也不想提醒,人教人,百遍不会,事教人,一遍就会。
果然,当曹满实在扛不住扎手的痛苦,终于肯动脑子了,找来柴刀又砍又劈,没几下便清理干净了。
段虎没理会蹲地呲牙拔刺着的曹满,围着香炉仔细观察了起来。
曹满老可怜,拔下一根刺,哈口气,眼泪挤一滴,再拔,再哈气,再挤泪......
“黑虎哥,你们在干啥呢?”这时虎千斤从大殿中走了出来,身后跟着阿亮。
“没什么,只是在这检查一下。”段虎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