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京居兰山陵园,这里是全燕京去世人口注册最少的陵园。
不仅是因为他莫名极高的价格,更主要的是他离市区太近了。
近到甚至能听到永安门早晨六点时军人们高唱的国歌。
而在这其中,有一片园地却是被许多“奇怪”的碑墓占据了,这些奇怪的大理石碑大多无字。
即使有字,那些名字却也像是后来人为刻上去的,歪七扭八,极为生硬。
陈炎蹲在一座空墓碑前,手里拿着石头,细心的在碑上摹刻。
“这个是我队里的班长,三个月前索马里的一座下属市发生了叛乱,在那里为我挡下了一发口径14毫米的流弹。”
“这是我们的医师,他总比我们这些战斗人员还喜欢冲在前线,有次他在冲去搬运倒在前面的伤员时,被炸断了腿,然后再也没走出那座城市。”
“这是个妹子,也是个女流氓,很喜欢冲男生澡堂,但那时我们发现她时她却光着身子,舌头被自己咬断,流血而亡···”
陈炎每说一个人,就往一个碑上刻一个名字,然后点一根烟放在碑前。
他的语气无比平淡,甚至还带着比起平时微浅的笑容,但在一旁的萧衍雪眼里,却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