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天空那只被他追逐的飞鸟,车的速度越来越快,而他们的距离依然越来越远。
他追不上飞鸟,正如他无论如何都追不上流逝的时间。
年过六十的他已经老了,但是他还有太多的事没有来得及做,还有太多的遗憾没有弥补。
“我为这个国家,为这个国家的人民服务了数十年,兢兢业业,从基层的打字员,到局,到市,到厅,直到现在的位置。”
“我不敢说我对的起所有人,但是,我一直都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。”
杨千崖说道,语气中是毋庸置疑的自信和自豪。
“所以你就能理直气壮的对不起某些人,你和杨古崇都是这样的人。”杨少言少有的流露出了怒意,他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,语气刻薄。
当然要刻薄,只有这样刻薄的话才能像针一样扎痛他们,而他就是想让眼前的人感到疼痛。
总要有人提醒他们曾经做过什么样的事,没有人应该在伤害别人后却不会受到伤害。
面对愤怒的杨少言,杨千崖却是不去反驳,他想点根烟,却是被杨少言眼神 制止。
这后孙一点不像自己和他的父亲,至少他们一家人都是老烟枪。
“我只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