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塞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被阿姨给拖到了一处拉面馆,眼前的老板上了两碗拉面。
“这是你弟弟?”拉面馆的一旁吃着拉面的大叔随口问道,这群俄毛子永远都是想说啥说啥。
“哈哈哈,权当是我弟弟吧。”阿姨大笑着也不介意,似乎对于对方看低自己的年龄很是愉快。
一旁的维塞不这么觉得,他麻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然后一口气闷进了肚子。
这是家中式拉面馆,他敢说自己从来没有饮过这么烈的酒,白色的液体下了肚子,感觉像是灌下了一团火。
而一旁同样醉醺醺的邋遢老阿姨则又是哈哈大笑,大叫着爽快,手大力豪爽的拍上维塞的背。
力气之大,险些让他把喝的酒吐出来。
酒是个好东西,可以壮胆,可以让人睡觉,还可以让人忘记当前的处境,麻痹心中的绝望。
这正是维塞此刻需要的,因为他正在经历自己人生中最为黑暗的几天。
那天在火车站被打晕后,醒来之后他被捆绑在凳子上,而眼前坐着的就是这个邋里邋遢的老女人。
虽然身材和脸蛋都还算风韵犹存那种,气质看起来除了穿着太过邋遢也还算有点个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