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炎从宾馆的床上醒来,第一件事就是和眼前的男人发生了眼神 的碰撞。
怎么会有个男的坐在自己床头!
维塞此刻内心也很不是滋味,他这辈子照顾过很多王宫贵妇,他可以趁着她们熟睡的时候亲吻她们的额头,轻抚她们的脸蛋,然后她们即使醒了也会红着脸假寐,那是一种享受,是很有味道的事情。
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他竟然会照顾一个男人。
“我睡了几天。”陈炎皱眉问道。同时检查了一下被子和自己尚未痊愈的身体。
都听说西方佬又开放又gay,他很担心这个人高马壮像比利的家伙会对他做了什么。
“一天半。”维塞黑着脸说道,面对最近发生的种种,他只觉得自己的人生遭重。
海参崴和布拉格的路程可不算近,和那个女人回城了以后,对方就马不停蹄的带着刚刚处理好伤口的伊丽莎白,离开前往布拉格了,似乎决意一定要把儿子托付的事情做好。
当然,在伊丽莎白落入那女人怀里的一刹那,他基本已经对这次远东行程的目的绝望了。
可他很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么还在这里帮那个如同恶魔一样的女人“带孩子”,难道现在的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