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怀疑,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今天范如柏在公堂之上太镇定了,镇定地不像一个普通百姓见到朝廷命官的样子!”
“那你打算?”
“先看看吧,看看再说,也许是我们想多了。”魏延道,范如柏虽然可疑,但要怀疑他是杀人凶手,缺乏动机,也缺乏证据!
两人又走了几步,终于来到张三家的院子里,里面黑漆漆一片,寂静无声,仿佛没有人住似的;两人对视一眼,快步走到东边的茅草屋前,推开轻薄的门扉,叫道:“张大娘,你在家吗?”
屋子里黑洞洞一片,仿佛比外面还黑,魏延闭了几下眼睛,这才适应里面的暗沉,见左边的床上鼓起一个高高的包块,地上桌椅板凳七倒八歪,屋子里弥漫着一种难闻的饭馊味。
过了好久,床上的包块才动了动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床上居然坐着一个人,只听这人颤颤巍巍的开口,声音嘶哑,有气无力:“谁啊?”
原来是张三的母亲抱着不满一岁的孙儿坐在凌乱的床上,孩子已经睡着了,她又是个瞎子,所以并没有点灯,因为点不点灯对她来说都一样。
“是我,魏延!早上刚来过的,因为担心你们祖孙两个,所以特来看看!”魏延拿出火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