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写道:“建元十九年春,范如柏携妹前往姑妈家祝寿,途径水流湍急的川河,其妹不甚跌落河中,河水湍急,无人敢救,至今未寻到尸首,范如柏未报案,只来府衙登记,便一人独自回家,再没提及此事!”
魏延细细读来,乍看卷宗之上登记的只是一桩普通的失踪案,却透露出天大的信息:其一,范如柏的妹妹是半年前失踪的,且死亡可能性极大;其二,范如柏表现冷漠,似乎根本不在乎其妹;其三,范如柏从未向任何人提及半年前的事!魏延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。
“难道真的是范如柏?那他之前在公堂之上还诬陷张氏杀了人,这伪装的也太好了!”赵府尹有点不敢相信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
“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,我觉得有必要去范如柏家走一趟了!”魏延道。
“好!本官这就让张捕头带人前去捉拿此人,到时大刑伺候,不怕他不说!”赵府尹义愤填膺,杀了这么多人,还把他老人家耍的团团转,简直过分!
“......”魏延见他办案只会用刑,十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,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。
只是他们还没动身,门外突然急匆匆跑进一衙役来,对着赵府尹便道:“大人,刚刚得到消息,张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