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魏延再想品尝面前红肿的唇瓣时,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,揶揄地声音传来:“差不多就得了,再啃嘴都亲肿了,你们到底要我在寒风中等多久啊?这天寒地冻的,快要冻成冰雕了!”听这不着调的声音就知道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公孙雨,只见他手里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,似乎在外面听了很长时间的墙角。
龙倾一见有人,立即从魏延的怀里退了开去,害羞地躲在墙角。
魏延看了看突然变得冰冷的手掌,以及不敲门就闯进来的某人,责怪地瞥了他一眼,清咳一声,装作无事人似地站了起来;看了看公孙雨道:“什么时候添了这毛病?送药就大大方方的进来,躲在门外干什么,鬼鬼祟祟地跟贼一样!”
公孙雨耸了耸肩:“你以为我不想进来,我敲了老半天的门了,你们愣是没听见,谁让你们干坏事太投入,这可不能怪我。”至于做什么“坏事”,大家心知肚明。
“到了吃药的时间了?药碗给我,我来喂,阿雨,你可以出去了!”魏延瞥了瞥满脸红云的龙倾,见她害羞的厉害,端过药碗便下逐客令。
“你喂就你喂,我没意见,只要龙倾乐意就行了,我懒得看你们在这你侬我侬的,我怕长针眼!”公孙雨嬉笑着递过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