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丈夫并肩而坐后,轻轻的把木青冥的手从怀中抽出:“是不是伤口发痒,总想着挠一挠?”。
伤口结痂愈合,总会这样的。
木青冥闻言点了点头,墨寒当即宽心了几分。这说明木青冥的伤口,就快要好了,她是知道的。
“对了,那邪物我们要怎么追踪?”然后,墨寒又道:“妙笔和张晓生是去闻了闻那尸体了,可他们回来后说,没法急于找寻此物,是因为尸体上的邪气已淡,而城中地广,邪物若不再动手很难追寻痕迹,自然宜缓不宜急。若是这样,要是邪物不再动手,我们岂不是都不知道它在哪里?那要是它再出手害人,不也是又有好人要枉死了吗?”。
这是墨寒第一次主持行动,担忧必不可少。
若是不能待到这害人的邪物,墨寒会很愧疚的。
“你别担心。”木青冥瞥了一眼她皱起了眉头,宽慰道:“你当我为什么要赵良派人盯死了那个窑子?邪物出自此地,说这窑子和邪物没有关系打死我都不信的。盯紧了这个窑子,也不愁找不到那邪物。”。
墨寒默默地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
可是,还是有些忧心忡忡。
她担心邪物再次出手,城中无辜百姓又要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