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慌了神 九指诡医一阵连连点头,颤声着断断续续地回答道:“大概是在半个月钱的一个夜里,一个五大三粗的劁猪人来到了我这里......”。
木青冥听到此立马收了杀气,冷声问到:“你怎么知道是劁猪人?”。
随着木青冥收了杀气后,多数的黑衣人也就散去,只留下他身边左右不远处的两人继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“干我们这一行的要给人望闻问切,闻就得有优秀的嗅觉,我的鼻子不差,在他递钱的时候,我嗅到了的手中指尖有着淡淡的猪和鸡血味。”九指诡医赶忙说到:“一般屠夫不可能有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牲口血味沾到手上,只有经常劁猪和鸡的人,才能这样。”。
木青冥听到此思 忖一番,也觉得合情合理后微微颌首,示意那九指诡医继续说。
“那人告诉我,他家里有个女眷疯了,有个自称长......”话未说完,一道细微的寒光从木青冥身后的黑暗中闪出,擦着木青冥的身侧朝着那九指诡医脖颈而去。
一瞬之间,九指诡医顿时停住,微微张嘴瞪眼却不发声,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和神 态,呆坐在他的摊位之后。
“长什么?”木青冥等了片刻后问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