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你倒底在搞什么鬼?”。
说话间,厅长已是激动地用手指连连指点着身前不远处的赵良。
“邪教教徒又不会在自己脑门上刻下‘我是邪教’四个字,这不是得循序渐进的去查吗?”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的赵良终于开口了,却是有点不服气地喃喃道:“也正是因为赵家夫妇被杀,这才说明了邪教已经渗透进入了厅里,更是说明了邪教猛于天灾,必须彻底铲除才行。”。
“你还有理了是吗?就会拿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来搪塞我,我看你的探长是不想做了!”呵斥间厅长霍然起身,大步朝着赵良冲了过去:“我不管你什么鬼邪教,总之这虚无缥缈的事情不许再查了!再查下去这警厅非得被你拆了不可!”。
但来到诧异和焦急布满五官间赵良身前时,他却绕开了赵良,径直地冲到了门后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大门,只见得门外走廊上,不知何时已集聚了不少在好奇驱使下赶来看热闹的警察们。
见到厅长忽然开门,都吓得一怔后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尴尬之极。有在假装抬头看天花板的,有迅速转身朝着走廊外的院中眺望风景的,还有在假装咳嗽的,和快速低头盯着自己鞋尖打量起来的。
“看什么?听什么?有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