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蚂蚁,总是坐卧难安,只得蹲在了正房门前,一边大口大口地抽着水烟筒,一边紧盯着对面的大车店大门外。
翠竹随风而动,院中竹影摇曳。
他的手下们,在卸货后喂饱了马匹,草草吃了点大车店给提供的粗茶淡饭后,都去屋里的土炕上躺下睡去。
风尘仆仆地赶了一个上午的路,他们都累坏了。才躺下不一会后,就是连声呼噜大作,此起彼伏。
门槛前,罗灿手里的水烟筒,也在随着罗灿的吸气而咕噜噜的响着。
罗灿就这般蹲在门口,直视着大门外。一旦脚酸脚麻了,就会站起来去门外来回走走。
不过久久不见长生道来接货,他心中的焦虑就更甚。那些名为干麂子的死尸,他虽未曾见过真容,但每每想起就头皮发麻,心惊胆颤随之油然而生。
况且按长生道给他的地址,写的是长虫山山顶破庙,据此也不算太远。按理说,就算是用爬行,这么久的时间也应该去了一个来回了。但如今还不见长生道的人来,罗灿这心中不但不安,还很是没底。
不知不觉间已过了许久,日头偏西,夕阳余晖从苍穹上洒下,在天际边带起了片片绚丽的霞云。
城中炊烟四起,家家户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