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木青冥的两只耳朵,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扭的通红,一夜未消;至今耳根还是赤红滚烫的。
“师父,您耳朵还疼吗?”那啊弘问着这话大步走了过来,递给了木青冥毛巾。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啊?”木青冥一把夺过毛巾,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脸:“我问你,昨晚为师被你师娘扭了耳朵时,你在干嘛呢?”。
话说到此,擦好脸的木青冥就转脸瞪着啊弘,回想起自己昨晚被媳妇扭了耳朵,而弟子只在一旁静观的场景,木青冥脸上登时就泛起了淡淡的不悦之色,随即张嘴沉声质问道:“你怎么不制止她呢?你怎么不保护师父呢?”。
“师父啊,我哪敢啊?”那啊弘眼中惊慌一闪,赶忙连连摆摆手,同时示意木青冥声音小点时,回头一瞥那厨房方向,确定其中的墨寒没有闻声而来后,才转回头来,对木青冥压低声音道:“师父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师娘往日看着是小鸟依人,百依百顺还挺温柔的,一旦是发起火就成了下山猛虎啊。那时候师娘正在发火啊,怒目圆睁跟寺庙里的金刚一样的啊,我哪还敢出手阻止啊。”。
语毕,浑身不由得一颤,眼中还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几分畏惧。
“有你这么说你自己的师娘的吗?跟你说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