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间下意识皱紧了眉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守在门边的教徒就对他行礼道:“教主已经在等你了,请。”。
语毕,转身推开了厚重的石门。
门轴缓缓转动,不断发出了沉闷声,在幽静的暗道中回荡不息。大门才开,就有一股有如三九天的刺骨阴寒的冷气,顿时从敞开的石门后的石室中涌出,朝着站在门口的绝弦扑面而去。
这股一触之下,就让绝弦都浑身一颤的冷气之中,还有着一个无形的压力,随着冷气扑面而来,令绝弦忽觉呼吸不畅,一阵心悸突生。
绝弦还是迈步向前,走进了石室之中。
当他站到石室正中处时,目光才朝着坐在石室深处那张石案后的刘洋望去,心中便是暗中一凛。
才几日不见,头发早已掉得稀疏,谢死者为大,但落得朱老爷这般人都惨死了,还被他人当成庆典的人,真的不多。
而留下来看守的警察们,也是大多数都到了巷口外去吃汽锅鸡,补补正气去了。朱家这边只留下一个猜拳输了的警察,百无聊赖地杵在门口,无聊地吞吐着纸烟燃烧后,产生的烟雾。
在他的身后,就是朱家死气沉沉的宅子,里面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。
紧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