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今天所说,在铁桦家看到的长生道邪书上记载,一个高人告诉了长生道鬼胎之事,验证了你爷爷的猜想。这个所谓的高人,多半就是你铁婶的父亲。”放下了散落有舒展开的茶叶,已是见底茶盏的木山巙,肃色说到。
让木青冥闻言把眉头没有舒展开来,反而紧敛了许多。事情到此,看似明朗,但更是错综复杂了许多。
“公公,怎么说是要对他妻子报仇呢?”站起身来,手提茶壶给木山巙蓄水的墨寒,紧接着多问了一句。
此话也道出了木青冥的诸多疑惑之一。要说那尸骨公要对锁龙人复仇,情有可原。可他的妻子,铁婶的母亲,和这位尸骨公可是最亲近之人,铁婶更是他的血肉,为何要复仇呢?
“墨寒,那是因为他的妻子趁其不备重创了他的,才让锁龙人对他的围剿,并未有太大的损伤。可此举使得他怀恨在心,临时逃走时不但口出诅咒之言,痛骂了我们锁龙人,也痛骂了他的妻子。”木山巙捋了捋胡须,当即说到。
“你们信任我铁婶,也是有这个原因吧。毕竟她的父亲都诅咒了她的母亲,又与其不共戴天,铁婶只怕也不会和她父亲同仇敌忾了。”许久没有开口的木青冥,终于开口说到。之前深藏与心底,对铁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