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看上一眼癞头和尚的满脸血污,他就满腔怒火。
“还有救;先把他抬回去,按时上药先让他止血。”紧皱着眉头的映空方丈一答,把双指从癞头和尚的手腕上移开。
“记住不要让他仰面朝天,以免断舌上伤口涌出的鲜血,倒灌到他喉咙中把他呛着了。”直起身来的映空方丈,又对那几个已经扶起了晕死癞头和尚的僧人们,郑重叮嘱道:“先把断舌的血止住,还是用之前的那种白药。”。
“知道了。”那几个僧人应了一声,扶着癞头和尚,朝着来路小心翼翼的折返回去。
花田之中,只留下了映空方丈和那个白脸和尚,迎风而立。
映空方丈目送着众僧人们离开后,转身环视着四周的一片狼藉,眼中也浮现了不易看到的怒色。
“师兄,这里的草木好像在一瞬间,经历了强劲有力的狂风摧残。”那个白脸和尚环视四周许久,再举目看向花田外并未有任何损坏,也没有东倒西歪的树木灌木,敛紧眉头道:“但好像这狂风只在花田之中,却未曾冲出花田去。”。
“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顿了顿声,白脸和尚又问到。
“我听师父身前说过,这世上有些奇人异士能驾驭烈风,驭风击人。有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