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狼心狗肺,那时候也不必给癞头和尚那颗解了体内鬼气的药丸了。”。
语气之中不仅又怒又怨,还有几分轻蔑和鄙夷。
墨寒很少发怒,往日都是性情温和。唯有他人胆敢对木青冥不恭不敬,或是诬陷伤害木青冥时,她才会忽然性情大变。正如现在一样急躁易怒起来。
而木青冥的弟子,对他仰慕钦佩的啊弘也当即愤愤不平道:“是不是这年头好人做不得了?”。
一言一语,不但说得让映空方丈更是羞愧难当,也说得向来脾气火爆的映正,也是一时语塞,无言以对。
“请施主恕罪,老衲也是见师弟生不如死,又口不能言目不能视,耳不能闻,问不出那凶手相貌。”最终,映空方丈还是抬头起来,对木青冥耐心的解释道:“这才一时糊涂,这才忽然怀疑了你。”。
火盆中木炭,再次发出了噼啪的清脆声响。又有火星随着热气再次升腾,映空方丈脸上的歉意和愧色不减反增。
“我们向来没有来往和交集,你们也不了解我们,倒也是不知者不怪。”倒是没有在意的木青冥,*的把头一摆,淡淡说到:“我们虽然对昙华寺这次不问清楚,就恶意的怀疑心有不悦,却也没有太在意,方丈大师也不必难以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