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走到了第二框发霉的陈粮,道:“这是太仓的储备用粮,按理这几年帝国战事不断,不应该有粮长存,但这些粮食发霉了,是为何故?”
秦守没有等众多学子回答,走到了最后一筐粮前,一脚踹翻,寒声道:“这是朕让人从一处新兵营里让人抬来的粮食,混着糟糠,来人!带上来!”
旋即两道求饶的声音响起,兵勇们压了两名官员进来了。
“太仓储备用粮,是用来应对帝国战事的,入库不到三月就发霉,太仓守,你可知罪!”秦守怒问之。
“臣知罪,臣知罪,臣罪该万死!求陛下饶命!”这太仓守疯狂的磕头,他知道秦守是个嗜杀的帝王,不犯错无事,犯错十有八九就是死。
秦守没有理会,而是转向了另一个看守军营粮草的官员,淡淡道:“从犯有多少人?”
“有……有……臣一个!”这家伙知道自己是死定了,也不想拉其他人下水了,以期望自己的家人得到照顾。
“没有吗?他家九族有多少人口?”秦守问道。
“回禀陛下,一共七十八口人。”苏仪急忙回道。
“从犯有这么多吗?”秦守把目光再次看向了这名官员。
这名守军营粮草的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