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闯过烈火焚桥,抵达炎神境,否则这件事想都别想。”
丽帘也压抑不住怒气,大不敬地道:“他一定是疯了!烈火焚桥百里之内都是禁地,有史以来敢去那里闯荡的族人都死了,更别说到达神灵之境了。他不愿意帮舒布焰老也就罢了,干嘛还要这么说!”
古羟深紫色的眼瞳中仿佛有火焰灼烧,那是愤怒和哀伤混杂在一起产生的复杂情绪:“今天有位焰老忽然找到我,告诉我昨天晚上,淇淇一个人收拾东西去了烈火焚桥那边,等消息传来天焰城的时候,就已经是现在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坦多和丽帘一齐呆在了原地。
“舒布焰老知道吗?”坦多喃喃追问。
“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衰竭到了极致,清醒的时候还没有昏迷的时候多,镇上的族人一直照顾着他,也是他们率先传来的消息,估计这件事他们谁都不敢跟焰老说起。”古羟深深叹道。
“那我们快去追上淇淇啊!”坦多焦急地抓着古羟的手。
古羟痛苦地闭上眼睛道:“来不及了,议事会在每个镇上都有分会,淇淇昨天就在分会那边借好了飞行器,等我们追过去,估计早就已经……”
“议事分会的那些人有病啊,干嘛借给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