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后院。
然后流浪的生活就开始了,玉凌带走了那个男人储存的财宝,顺便重修了一门功法。只是他们两个孤苦伶仃的小孩还没走出镇子就被人盯上,抢光了几乎所有的灵石。
唯一剩下的那块,被他死死攥在手里,哪怕被人打得手腕骨折,也没有松开指头。
那样的生活……真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。
可是现在,又要重新变成四处流浪的可怜虫了。
那么他这十多年的挣扎求生,又有什么意义呢?只是身上多了一些灵石吗?
玉凌仰头看了看面前高大的楼阁,然后慢慢地绕到偏门走了进去。
那些华服锦衣挑选商品的修者仿佛跟他分割在两个世界,哪怕同处在一片屋檐下,彼此的距离也仍旧是一条无法逾越的沟壑。
他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,想努力地往上爬,直到有一天再也不用如此卑微地活着。
他忽然想起有一次在觋魔城流浪的时候,一个后台很硬的地痞看他相当顺眼,邀请他跟大家一起混。
玉凌当时拒绝了,因为他无法习惯,自己从弱小者变成欺凌弱小者的一员。
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年,不吃人就会被人吃,怎么选择已经不需要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