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工地,提着早餐、止泻药进入到最大的窝棚,喊道:“起床啦!起床啦!都起来吃早餐啦!”
施工队的队员们慢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,全都精神 萎靡就像是整晚没睡觉一样。
最里面还一个人,蒙着头躺在床上。
吴大宝走过去把被子掀开,是经常跟着他玩的小兄弟阿光,嘴唇发白脸色是菜绿色的,看着极其恐怖。
其他人察觉到异样,都跑到阿光的床边上来。
“阿光!”,吴大宝摇晃阿光的肩膀喊道。
阿光却紧闭着眼,仿佛没有听见似的。
“还有气,没死!”,一位施工队的队员把手放到阿光的鼻子面前探道。
“应该是撞煞了!”,吴建国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很少说话,皱着眉望着阿光的脸道。
“撞煞?”,吴大宝不解地道。
“嗯!”,吴建明语气低沉,神 情非常严肃,“你知道叔以前是做木匠的,旧社会的木匠都懂点风水知识,我师父是在破四旧之前学的手艺,他老人家在这方面很懂行,但我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,他人家说我没天赋,只传我木匠手艺,不过偶尔喝酒喝高了,也会讲点旧时期的趣闻,阿光的症状很像我师父讲过的撞